简介
马伽点上烟,被谢承礼拿走掐灭:“下午微微会来公司实习,别让她闻二手烟。”“哟,还不能让微微闻二手烟。你老婆还有哮喘呢,你在家抽的不也挺起劲?”谢承礼面上写满温柔,摇了摇头,却笑着说:“他们不一样。”
2024-11-03 09:31chen
马伽点上烟,被谢承礼拿走掐灭:“下午微微会来公司实习,别让她闻二手烟。”“哟,还不能让微微闻二手烟。你老婆还有哮喘呢,你在家抽的不也挺起劲?”谢承礼面上写满温柔,摇了摇头,却笑着说:“他们不一样。”
谢承礼去了公司,宋怀瑾随便挑了一件衣服找了过去,以往谢承礼禁止她去公司,理由是心爱的女人站在身边会分走他的注意力,容易导致工作出错。
但如今两人有极为重要的事情,她不得不去。听到宋怀瑾的需求,司机欲言又止,还是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司楼下。
“女士,你有和谢总的预约吗?”前台端着笑容,甜甜的问着。
“不用预约,我是他的妻子宋怀瑾。”宋怀瑾摆了摆手就要进去,被前台拦下。
“咦,谢太太昨天才来过呀,是一位姓陈的女士。”
这句话荒谬的像个笑话。姓陈,陈知微,她是谢承礼的夫人?
宋怀瑾的脑袋嗡嗡作响,她拿出手机调出谢承礼的聊天界面,却看到谢承礼和他的兄弟马伽说笑着从拐角处走了过来。
马伽点上烟,被谢承礼拿走掐灭:“下午微微会来公司实习,别让她闻二手烟。”
“哟,还不能让微微闻二手烟。你老婆还有哮喘呢,你在家抽的不也挺起劲?”
谢承礼面上写满温柔,摇了摇头,却笑着说:“他们不一样。”
宋怀瑾哮喘并不会因为他不吸烟而痊愈,他没必要戒烟。但陈知微身体弱闻到烟味会咳嗽,所以他这两天都在戒烟。
“怎么不一样?”宋怀瑾如雷劈般僵硬地站在原地,胸腔漫上熟悉的憋闷感。
她有着严重的遗传性哮喘,一点情绪或者外因刺激都会被诱发,二十多年找了无数医生,他们无一例外都束手无策。
谢承礼因为压力每天在别墅吸烟室吸烟,洗完澡后才会来找她,还会要求佣人做饭不能有大的油烟。
她一度以为他们深爱彼此,可如今看来,这份爱只剩下她的一厢情愿。
窒息包围着宋怀瑾,她不住的咳嗽,谢承礼大步地走了过来,扶住她的肩膀: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宋怀瑾推开他的怀抱,猛地甩给他一巴掌,扇的他=谢承礼头歪了过去。
马伽倒吸一口气:“嫂子......”
谢承礼似乎难以相信宋怀瑾会打他,回过神来闷声出了一口长气,眼神晦暗不明:“消气了吗,回家。”
宋怀瑾沉默不语,男人凑到她的耳旁,轻声说道:“这里是公司,不是你闹的地方。”
“陈知微是谢太太,什么意思?”宋怀瑾冷冷地问。
“微微刚来这里,不给个身份,镇不住那些老油条,容易挨欺负,只能这么做。”
“那为什么要给谢夫人的身份,你说她是你干闺女都行。”
谢承礼扫了她一眼:“适可而止。”
前台和马伽还在旁边,宋怀瑾缓了过来,转身离开了公司。
可她即将上车时,谢承礼快她一步上了车:“走。”
“啊?可是谢夫人......”
“她心情不好,让她走回去消消气。”
说完他便打开电脑继续工作,对车外的宋怀瑾视而不见。
车子一路开走,马伽抓了抓衣服:“嫂子,要不我送你回去?”
四肢无力的发抖,宋怀瑾平复了呼吸,摇了摇头:“我打车回去。”
两天没下楼,家里变了很多。她喜欢的米黄色沙发被换成了小碎花,她精心布置的客厅,竟摆上了许多陈知微从国外带回来的玩意。
叹了口气,宋怀瑾上楼,躺在床上睡了过去。
她被连续的敲门声给吵醒,一开门,陈知微举着一碗浓稠腥臊的鱼汤站在门口。
“我没有什么出众的本领,只会做一点汤。这碗汤是我的心意,希望姐姐能原谅哥哥。我有慢性肺炎不能闻烟味,所以谢哥哥才戒烟的。”
宋怀瑾看着她就烦,摆了摆手,“你出去吧,我不喝。”
陈知微见她不喝,着急的举着汤就往里钻:“姐姐是生我的气了吗,我知道我有些逾矩,可是我和谢哥哥毕竟这么多年交情,他也是心疼我所以才和你吵架的,姐姐你就收下这碗汤,不要和他生气好吗?”
她说的楚楚可怜,眼见着就要落泪,宋怀瑾冷笑一声,毫不留情的关上门。
可下一秒,陈知微尖叫一声,身子一歪砸在了门上,撒了一身的汤。
生生从楼下跳了上来,在他们两人中间绕来绕去,舔了舔陈知微身上的鱼汤。
宋怀瑾没想到她会简单粗暴地陷害自己,一时间愣在了当地。
“微微!”谢承礼大踏步地跑了上来,猛地一脚踹开生生,蹲下身抱住了浑身狼狈,不住抽泣的陈知微。
“你没事吧,微微,微微!”他焦急地喊着陈知微的小名,用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鱼汤,陈知微却在他触碰的一瞬间缩起来,低声呜咽。
她捂住脸,像一只猫儿一般柔弱无助,可引起宋怀瑾注意的,却是她手上一串晶莹剔透的红宝石手链。和她那枚戒指别无二致。
原来谢承礼送给自己的戒指上的宝石,是陈知微手串多余的边角料做成的吗。
“没烫到哪里吧——你的脸!”谢承礼吹了吹陈知微被烫得通红的脸,心疼地皱起了眉,“宋怀瑾,你疯了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毁了她的脸吗?”
“你对我不满意为什么不和我对峙,去欺负身体不好的微微?”
陈知微发出一声娇弱的呻吟,颤着声音说:“不怪宋姐姐,都是我的错,是我不好,不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打扰她。”
“宋怀瑾,她以前连锅都不会开,现在能为了你做鱼汤,你不领情就算了,至于把汤撒在她的脸上吗!”谢承礼吼道,“她为了和你交好卑微成这样,你就只会想着害她?”
心脏如堕入冰窟般绞痛难受,宋怀瑾扭过头,不去看这场可笑的闹剧与他们的恩爱情深。
谢承礼给陈知微裹上衣服,两步并作三步地跑了出去。
生生挣扎着起来,它疼的走路都打着颤,但还是不住的蹭宋怀瑾,安慰着落寞的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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