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一下失神,薄斯珩双手渐渐往下。她整个人明显慌乱起来,一边按住那只在她腰间作乱的手,一边想要推开他,语气里满是焦急。“小叔,你认错人了,我是清槐!”薄斯珩许是醉得听不明白话,又或是她的挣扎激起了他的控制欲。他的吻愈来愈凶,含住了柔软的唇瓣,轻轻啃噬着。阮清槐几乎快喘不过来气。她急得眼泪流了下来,不禁打湿了纱布,还落在伤口上,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痛。“小叔,你弄疼我了,我的伤口好痛……”不知是酒精起了效用,还是她的呼喊产生了作用,薄斯珩身子微微一僵,松开了钳制着她的双手。她连忙往侧边翻身钻了出去,连鞋都顾不上穿,噔噔地跑到客厅,裹着毯子直到天亮才勉强睡着。第二天下午,她一睁开眼,就看见了身前一脸神色莫辨的薄斯珩。昨夜的事情涌上脑海,吓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