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至极。可他也确实翻遍史书,新政颁了一条又一条,又被一条条废除。“这之后,你要怎么办呢。”我问。可他依旧云淡风轻地笑,“将军放心,我会助你。”永丰五年七月,本是无风静谧的夜,却酝酿着暴风骤雨。第二日午后,成王的唯一儿子溺毙在莲花池中,成王将儿子尸体打捞带回府中,却发现府邸异样。他来不及细究,竟又收到皇帝病重的消息。等他傍晚匆忙赶来宫中时,见到的就是坐在高堂之上的薛善。他看着薛善摘下面具,换上金色刺绣的黑色朝服,笑盈盈地朝他点头。他终于察觉到了异样。什么时候,他的眼线向他汇报的薛善之事已越来越少。什么时候,他竟不再病恹恹地瘫在轮椅上。而我,又何时悄然立在他的身侧,威压十足。他未行礼,只是笑,“陛下和任将军何时如此亲近?不过算了,这位子...